2010年11月3日 星期三

障礙畫家 黃美廉



美廉的爸爸是一名牧師,所以他相信:『凡神所賜,都是好的。』的簡單道理,不願放棄也不顧他人的眼光,每每在公眾的場合並非遮遮掩掩的不願正面承認這樣的女兒,反而更大剌剌的將她放在最顯眼的地方,驕傲的告訴他的朋友或教會的中的教友:『這是我女兒,上帝愛她,我也愛她。』而現在,大家都愛她。她站在台上,不時不規律的揮舞著她的雙手;
仰著頭,脖子伸得好長好長,與她尖尖的下巴扯成一條直線;
她的嘴張著,眼睛瞇成一條線,詭譎的看著台下的學生;
偶然她口中也會依依唔唔的,不知在說些什麼。
基本上她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人,但是,她的聽力很好,
只要對方猜中或說出她的意見,她就會樂得大叫一聲,
伸出右手,用兩個指頭指著你,或者拍著手,
歪歪斜斜的向你走來,送給你一張用她的畫製作的明信片。
她就是黃美廉,一位自小就染患腦性麻痺的病人。
腦性麻痺奪去了她肢體的平衡感,也奪走了她發聲講話的能力。
從小她就活在諸多肢體不便及眾多異樣的眼光中,
她的成長充滿了血淚。
然而她沒有讓這些外在的痛苦擊敗她內在奮鬥的精神,
她昂然面對,迎向一切的不可能。
終於獲得了加州大學藝術博士學位,她用她的手當畫筆,
以色彩告訴人「寰宇之力與美」,並且燦爛的「活出生命的色彩」。
全場的學生都被她不能控制自如的肢體動作震攝住了。
這是一場傾倒生命、與生命相遇的演講會。

請問黃博士」,一個學生小聲的問:「妳從小就長成這個樣子,
請問你怎麼看你自己?妳都沒有怨恨嗎?」

我的心頭一緊,真是太不成熟了,怎麼可以當著面,
在大庭廣眾之前問這個問題,太刺人了,很擔心黃美廉會受不了。
「我怎麼看自己?」美廉用粉筆在黑板上重重的寫下這幾個字。
她寫字時用力極猛,有力透紙背的氣勢,寫完這個問題,
她停下筆來,歪著頭,回頭看著發問的同學,然後嫣然一笑,
回過頭來,在黑板上龍飛鳳舞的寫了起來:
一、我好可愛!
二、我的腿很長
三、爸爸媽媽這麼愛我!
四、上帝這麼愛我!
五、我會畫畫!我會寫稿!
六、我有隻可愛的貓!
七、還有…….
八、……」
忽然,教室內一片鴉雀無聲,沒有人敢講話。
她回過頭來定定的看著大家,再回過頭去,在黑板上寫下了她的結論:


我只看我所有的,不看我所沒有的。」
掌聲由學生群中響起,看看美廉傾斜著身子站在台上,
滿足的笑容,從她的嘴角盪漾開來,眼睛瞇得更小了,
有一種永遠也不被擊敗的傲然,寫在她臉上。
我坐在位子上看著她,不覺兩眼濕潤起來。
走出教室,美廉寫在黑板上的結論,一直在我眼前跳躍:
我只看我所有的,不看我所沒有的。」



為甚麼會這樣呢?
黃美廉畫家黃美廉博士,由於接生時醫師的疏忽,造成運動神經的受傷,以致於她一出生就罹患了腦性痲痺,一直到五歲還全身軟綿綿的,媽媽在抱著她四處尋醫未果,數度恨不得把她掐死,然後自殺---,儘管美廉心智完全正常,但因顏面肌肉扭曲、四肢運動不協調、連開口說話都有困難,導致人們對她的第一個印象,不是神經病,就是白痴

 猶清晰記得,六、七歲時,美廉在自家門口爬來爬去,鄰居看了七嘴八舌的對阿嬤說道:「你這個孫女,我看以後只能到馬戲團表演……。」美廉到了一年級的時候,還不會拿湯匙,她總是把飯菜吃得滿地都是。媽媽必須要蹲在地上,把米飯一粒粒的撿起來。上學的時候,第一件要克服的事是學寫字,可是美廉不會握筆,每天放學都要媽媽握住她的手,一筆一劃的教她寫。

 一直到升上二年級,美廉才學會握筆。二年級是美廉人生重要的轉捩點,有一次教授美術的馬治江老師發現她畫得很好。鼓勵她:「美廉,你畫得很好,很有美術的天份,要好好學習畫畫,將可以做一個很棒的畫家。」經過多年的努力, 一九九三年,她順利取得加州大學藝術博士學位,又榮獲教育部的十大傑出青年獎章,更在台 灣成為家喻戶曉的畫家。








這是體育老師跟我說的故事 一開始我聽到還真有點嚇到
他怎麼可以還那麼堅強呢?
直到我看到他的故事才知道




如果我能唱 詞/黃美廉



看到有沒有感動些呢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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